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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进来，她指着小蝶，质问我，“她是谁？”
“默默你告诉她，我是谁！”
小蝶说道，眼神也在望着我，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不知道，究竟那个记忆，才是一场梦。
“你们不要问我，让我静一静，让我静一静好吗？”
我抱着头，无比的烦恼。
“默默，逃避是没有用的。人要面对现实，告诉她，我是谁！”
“刘默这个女人到底是谁？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不爱我们的女儿了吗？”
“默默不要逃避了，这不是你！三十三重天，我在等着你来复活！这只是一场梦，你要在梦中活着吗？”
“刘默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倒是说话啊！”
李婷和小蝶，不断的在我耳边质问我，令我脑海无比的混乱，我是谁啊，我是那儿个刘默啊。现在的刘默？但是小蝶是怎么回事？三十三重天的刘默，可是那个刘默太过虚幻了。这是现实世界啊。
“默默，只要你说一句，你已经忘了我。我立刻在你面前消失，永不打扰。”
小蝶在望着我，而我望着小蝶，良久没有说出话来，我怎么可能忘记小蝶，这个为我而死的女人，“小蝶是我的老婆！”
“那我是谁？默默，你告诉我。我是谁？刘雅又是谁？”
李婷抱来了我的女儿，在质问我。我望着李婷，望着他怀里我们的女儿，嘴唇颤抖了，小蝶是我的老婆，那么李婷呢？我的女儿刘雅呢？他们只是一场梦吗？可是这场梦也太真实了！
“你倒是说话啊，我李婷是谁？你告诉我！”
李婷吼了起来，眼中留下了无穷泪水，“我们说过的，要在夕阳下，一起看年轻时的照片，这你都不记得了吗？”
一句话，令我眼中湿润了。但我望着李婷，不断的在质问自己，李婷是我的梦吗？那小蝶又是什么？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什么才是真实的啊……
“好吧，那我们让你做出一个选择！”
就在我崩溃的时候，李婷和小蝶同时说话了，他们都拿出了一把刀，在插自己的心脏！
“你，只能有一个选择！”
两个人说着，这两个我都爱的女人，在我面前自杀。而我望着这一切，想要阻止。但我只能去阻止一个人，我要救谁？或者说我倾向于哪一个，才是真实的，那一个又是一场梦？
我崩溃了，难以选择。那一刻，我只能看着李婷和小蝶，插在胸口上的那把刀，不断滴血。
“你还不选择吗？”
“你还不选择吗？”
“你还不选择吗……”
李婷和小蝶，眼眸带着泪水的望着我。而我怎么去选择？我现在的生活，很是美满幸福。小蝶的那段记忆，又让我刻骨铭心。可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我要做出来一个选择！可是这个选择太难了！
“刘默。你让我们太失望了！”
小蝶和李婷，悲伤的说着。他们死在了我的面前。倒在了地上，这令我眼睛都红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逼迫我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