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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
“凌霜，你觉得哪一个适合一点？”
吕飞翻了一下柳凌霜带来的书画，她对这个虽然不至于陌生但也不是什么专家，实在是不知道选哪一幅才好。
“如果是我的意见，就是这一本小画册。”柳凌霜不用说肯定是想过这个事情，吕飞这才刚一问她马上就答了出来。
“为什么？”吕飞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柳凌霜这样说。
柳凌霜拿起本小画册，说它小还真的是小，十来幅不足二十厘米见方的画组成。
“王天现在书画圈子里的名气真的是不错，他的书画的价格不低，特别是那些大幅的书画，现在的收藏的价格非常高。因此，送这样画不是太适合。”
吕飞点了点头，她知道柳凌霜说得没有错，这一次的书画是送给老者的，老者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送点礼没有问题，但如果送得太贵重，就又不太合适，送礼其实是一个很大的学问，不是说送得越贵重就越好，必须得要考虑对方的身份很很多的因素，老者就是这样的一个必须得要考虑很多因素的人，柳凌霜现在说就正是这个。
“王天的这个小画册，因为尺幅比较小，价格方面受到一定的影响，市场价格相对来说不是太高，在这个方面来说是比较合适的。”
“但是，尽管是个小画册，但是不管是画又或者是书法，都非常的精致，质量比起那个大幅的一点都不差，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那些大幅的还要好，换一句话来说就是这一幅画册的水平是很高的。”
柳凌霜这一番话的意思其实就是说王天的这个画册是属于低调的奢侈，这样礼物简直就是为老者量身订制的。
吕飞没有再多加考虑，柳凌霜的这个建议无疑是正确的，既然这样自己听取就行，看看时间差不多拿起画册就匆匆出门。
王天给柳凌霜倒了一杯水。
“凌霜，在这方面我们的眼光和你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远。”
沈水青知道如果不是柳凌霜的意见，光是要挑出个合适的礼物都不容易，自己和吕飞在这方面根本就不是专家，这一次来京城，听从王天的意见让柳凌霜一起来，实在是一个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决定。
柳凌霜喝了一口水，笑着说，“这只是小事一桩。”
范水青摇了摇头，柳凌霜这是客气话，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说是小事情，不过她没有再和柳凌霜客气，她知道柳凌霜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王天的书画的事情，这个时候说不定有事情要和王天说，干脆就让他们离开另外再找地方聊，自己在一旁不是太方便，如果有事情再电话联系就行。
王天知道现在吕飞去见老者的秘书，暂时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和柳凌霜一起离开，回到自己在酒店的房间。
“凌霜姐，有事情？”
王天进了房间，还没有坐下，就开口问了起来，其实不仅仅是范水青看出来柳凌霜有事情，他同样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