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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暗中帮忙。”
噗……
一听这话，陈素梅就咯咯笑了：“哎哟，你这是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啊。我还以为真是你自己做生意呢，不过也没事儿，我说的那个投资公司啊，其实也只是小打小闹，我跟那边说一下，可以让那边当天使投资人，负责给你们营销。若是营销不善，没有带来盈利那就不算他们的亏损，赚了钱分成一下就可以。放心，这个算是帮你，半年之内提供营销服务，真的盈利了也不会要很多。至于半年之后，若是扶不起来就算了，这样可以吧？”
“哦？行，这个行！”秦越眉头一挑，乐了，“这不就是包赚不赔嘛，那也行。不过师姐您也悠着点儿，其实就是开个小店，你也别让自己亏本，稍微带一带就好了。”
“放心，营销我们有专门的会计师和市场营销师，不会随意投资的。你姐夫做生意虽然做得大，但是一向都是非常稳健，不会盲目扩张。不然凭我们王氏集团的实力早就不限于海陵市了。”
陈素梅对秦越这话满意地点点头，这孩子不说别的，就光这个心智就比凌思思那个丫头好多了。其实若是凌思思能有秦越这几分油腔滑调，并且懂得说几句关心的话，想必现在王家内部的家庭气氛会好很多。
虽然凌思思跟她关系不好，但是陈素梅并不在意，只不过陈素梅看得出来王健鳞对这些一直悬在心头，算是个怨念。
想到这些，陈素梅微微叹了口气：“秦越，其实这个不光是为了帮你，也是给思思那丫头找点儿事情做。她今年暑假毕业的，到现在也没正经做点事情，既然你这门小生意找上门来了，我就让她负责监理一下这个投资。当然你放心，那个只是让她挂名，会有专业的人真正负责的，不会让你朋友吃亏。”
陈素梅说着，耐心跟秦越解答了一遍。毕竟陈素梅知道秦越也认识凌思思，想必对凌思思的作风有所了解，真的有什么新手的生意想要吸收投资和专业营销帮助，让凌思思来操刀，那是羊入虎口。
石头往山上背这种事，可是做不得的。
“呃……”
啧啧。
这个……
秦越皱了皱眉头，尼玛，本来是要帮杜鹃稍微找找门路，怎么半路杀出个凌思思。不过师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就是给凌思思出个面，估计那丫头也做不了什么。凌思思的尿性他太清楚了，那小妞儿是一点儿正事儿都不想干的，也就是挂个名，好像也没啥。
不由地叹了口气：“好吧，这个就依师姐你的了。不过我先说好的，这个事情我就是这么一提，您千万别把我暴露出来，就当今天没有这个电话，好不好？”
“咯咯，行啦，知道你是活雷锋。放心吧，这个很简单，你会是完全隐形的那一个。不过……这段时间思思若是出面的话，你也可以跟她多接触一些。你知道的，我跟你姐夫就你们几个亲人，听说你们也是朋友，希望你们关系能够好一些。”
呃……
秦越一愣，听着这话好像没什么难的，但是怎么莫名地感觉哪里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