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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呢。”林善水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马一鸣总觉得这货的笑容有些虚伪，让他很不舒服：“烟雨楼是个好地方，既然人家给了你请柬了，就可以去看看，不限人数的。”
“我要是不去呢？”马一鸣对于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
但是蚩尤有兴趣啊：“马一鸣，你可不能不去啊，你之前可是答应我了。”
马一鸣对这个家伙是无语了，他就没看出来，他现在在套林山水的话么，在他看来林善水虽说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是本人，但是还是有诸多疑点，他得搞明白这个林善水究竟想要做什么，这很关键也很重要。
得，现在肯定是问不出来了，有蚩尤这个家伙在，既然蚩尤都这么要求了，马一鸣再耍心思就有些累了，他看了看林善水，揉了揉眉心：“我回去。”
“那今晚我就在烟雨楼等着你了。”林善水什么都没说，甚至也没有告诉马一鸣，他和烟雨楼什么关系，马一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就觉得有种鸿门宴的感觉，他愣了愣神，他这样和林善水说话，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了，那个时候的林善水心怀鬼胎，那个时候的马一鸣单纯如水，林善水跟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尽量的九曲回肠，弯弯肠子和心思极多。
可是后来林善水就不这样了，他们之间的信任也就越来越多，为什么今天再度遇见的时候，会那样的陌生？
林善水跟他们寒暄几句，就借口自己有事，离开了。
这厮一走，蚩尤直接在房间里面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
“他有问题。”蚩尤还真是耿直。
马一鸣点点头，但是他说道：“我觉得还是林善水本人，只是他说话的这个态度，像是回到了从前，此人本来就诡计多端，但是相处之后，会觉得对方还算是不错的，可现在看来……”
“依旧诡计多端，”蚩尤连忙说道：“但是我觉得那不是林善水，不是林善水对我们的态度。”
“你没有接触过最早的林善水，不知道从前林善水是怎么跟我耍心思的，你当然会觉得这不是林善水。”马一鸣的声音有些悲凉：“我以为我们之前经历过那样多的事情，我们终于不跟从前一样，我们终于有了共同语言敞开心扉，但是却不想，只不过是几天没见竟然这样陌生。”
马一鸣的话让蚩尤沉默，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坚持了观点，冲着马一鸣说道：“不对，那不是林善水。”
“你这一根筋。”马一鸣给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管你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坚持原则，”蚩尤说道：“他不是林善水。”
“那他是谁？”马一鸣有几分无奈。
“他是黄帝。”
“啥？”马一鸣一愣，有些难以理解蚩尤的脑回路，连忙说道：“理由呢？”
蚩尤看了看马一鸣，很是纠结的说道：“难道你没有发现么？这个林善水很不正常，而且刚才你说黄帝是个巨婴的时候，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