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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马一鸣看见二长老朝着琼月的衣衫摸了过去，正在解琼月衣衫的扣子。
二长老那耷拉的眼皮没好气的看了看马一鸣，冷哼道：“如果不是因为你也算是琼华身体的一部分，这种事情，我也是不想让你看的，宏七，你转过身去。”
宏七叹了口气，没有多说就照做。
马一鸣看着二长老用那枯瘦的手指解开了琼月的盘扣，露出一抹如雪的肌肤，艳红色的肚兜出现在两人的眼前，但是马一鸣却没有多少时间去心上这抹风景，他的目光，都停在了那肚兜边上的雪白肌肤上，这肌肤底下像是有什么虫子一般的东西，竟然一点点的蠕动着，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个凤凰的图案。”
马一鸣的脑中跟过电了似的，忍不住惊叫一声：“凤凰于飞。”
二长老将琼月的盘扣系好，“看来，江湖传言是真的了，琼华的心脏，果然在你身上。”
马一鸣的脑中多了一份记忆，一份让他惊讶的记忆，他忍不住低吼：“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二长老看了看马一鸣，认真的说道：“或许，在琼月成为这个样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我想的不过是世间既简单的事情，让她活着，让她快乐。”
“诗经有云，凤凰于飞，翙翙其羽。比喻夫妻相亲相爱，婚姻美满。这个法术其实是情蛊当中最厉害的一种，培育凤凰于飞本来就非常复杂，一旦培育成功，种植了凤凰于飞的夫妇，性命共用，从理论上说，你的命是无尽的，但是你终究只是个活死人，难道说……你是用你的一切，来供养她的么？”马一鸣突然瞪大了眼睛。
宏七也吓了一跳，转了过来：“难怪琼月会到现在都跟从前一样，原来你用了这样的法子，当然了，那个时代蛊宗，能有凤凰于飞这样的蛊虫，也不是不可能，是五长老！”
宏七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是在场所有的人都懂，二长老叹了口气：“没错，是蛊宗的五长老出的主意，这法子本来她是打算直接找个活人来试的，但是我告诉她，我愿意成为实验的对象，不为别的，只为她是我最爱的人。”
“可这样下去，凤凰于飞完全激活那日，你也会死，并且，她也会永远不记得你，值得吗？”马一鸣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对我来说，怎样都是值得的。”二长老的眼里都是笑；“马一鸣，你怎么不问问琼华，只见了你一面，就将性命都给了你，值得吗？”
马一鸣的脸上，都是震惊。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怎样都是值得的。”二长老淡淡的说道：“你们茅山的人都擅长批命，你……你的祖先曾经给我批过命，说我在死前能看见琼华一面，现在看看，真是如此。”
“我也瞑目了。”二长老说着，突然抓起地上的那只大的金鳞龙鲵，放在手上，一下下的抚．摸着，像是在摸自己最心爱的物件，突然，骨瘦如柴的大手一伸，尖锐的指甲直接伸进了那金鳞龙鲵的脖颈当中，鲜红的血瞬时染红了二长老的手，“呜哇呜哇”的声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