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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早上，秦浩回到办公室，考虑要不要向上司汇报中午的事情。
万一言羲真的喜欢女人，上司岂不是白搭了，那么无谓在言羲身上继续浪费时间。
磕磕，敲门声。
“进来。”秦浩正了正身姿。
“秦助理，明天的会议内容。”田娜直接把文件放到办公桌面上，一句废话也不会多说。
“嗯，好的。”秦浩的目光在田娜身上流连，认真一看，其实田娜长相清秀又温婉，只是性格有些冷硬，表情非常职业化，让人觉得难以相处。
注意到秦浩的目光，田娜微微皱眉：“有什么问题吗？”
秦浩立刻移开视线：“没什么。对了，你和言秘书相处愉快吗？”
“为什么这样问？”田娜本不想回答任何私人问题，但秦浩问的这个人是言羲。
“因为最近可能有人员调动。”秦浩话里的意思很隐晦，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听此，田娜立刻联想到裁员，虽然和言羲存在竞争关系，除了公事之外，她和言羲基本没有多余的交集，但是言羲工作认真严谨，为人冷淡寡言，起码不会含沙射影。
“我和言秘书相处得很愉快，比任何人都愉快。”田娜正色说道。
秦浩一听，顿时觉得不妙，田娜这人很有职业操守，说话不会夸大言辞，也不会两面三刀，所以田娜对言羲的评价是真实的。
“还有什么问题吗？”田娜即使习惯于察言观色，此时也看不懂秦浩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了。会议内容我会看，谢谢。”秦浩拿起了文件。
田娜没说话，转身就走了。
秦浩非常纠结，他怎么把这件事不经意地透露给上司？
他知道上司太多私事了，知道太多的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就在他纠结不已的时候，电脑屏幕的工作组有信息提示。
秦浩点开信息一看，总裁私聊他？
秦浩立刻回复：“我在办公室。”
“上个星期六晚你们出去玩了吗？”
秦浩大吃一惊，他都还没跟总裁说这事，总裁怎么知道？
而且，总裁在工作时间问他私事，那么这件私事对总裁来说应该很重要。
“是的，人力资源部的叶经理生日，一起去了卡曼酒吧玩，花错和殷紫陌都在，但这不是重点……”秦浩绝对不是故意停顿，而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
“说。”顾堇洛等得不耐烦了，直接发了一个字。
“首先，从言秘书和殷紫陌的相处模式看出，言秘书很明显地表示她对殷紫陌没意思，只是殷紫陌单恋而已。然后，自从大家认识言秘书以来，言秘书没有交过男朋友……”至于有没有交过女朋友，他就不知道了。
“你想表达什么？”顾堇洛找不到重点。
秦浩开始输入文字，由于过程太复杂了，加之他难以表述，所以修改了又修改。
顾堇洛看着对话窗口，秦浩一直处于输入状态，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看到一段堪比报告那么长的文字。
“在卡曼酒吧，言秘书遇到了醉酒的田秘书，当时田秘书的渣男友纠缠着田秘书……”秦浩把事情复述了一遍，这是庄小霞告诉他的。
然而，顾堇洛浏览了两遍，是秦浩表述不清晰，还是他的理解有问题？
“你的结论是什么？”
“不是我的结论，是言秘书的朋友说的，她专门研究男男之爱和女女之爱，俗称腐女。”
秦浩突然想到，上司的情敌是田娜，上司被田娜撬墙角了？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上司的回复。
秦浩忍不住笑了，不知道现在上司是什么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