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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问你话！”顾堇洛冷声说道，见了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就生气！
“是吗？我还以为听到的是陈述句，抱歉，下次我会认真听。”言羲绝无冒犯之意，上司发怒了。
听此，顾堇洛有怒不能言，她越来越放肆了，学会了反击。
见他迟迟不说话，言羲估计就快下班了：“总裁，下班了。”
“去冲杯茶来。”顾堇洛又端出上司的架子，做错事就想走了？休想！
言羲非常无奈，起身出去。
“你自己也冲一杯。”顾堇洛补充了一句，准备和她一起加班。
言羲出去茶水间冲茶。
二十九楼的茶水间是全公司最为豪华，各种高级饮品和零食，犹如一个小型餐厅。
一年前开始，她尽量不会食用任何含有咖啡`因的食物，所以她不饮茶。
她不知道上司喜欢什么茶，于是冲了一杯清淡的绿茶，顾总裁患有慢性胃病，也不能喝浓茶。
言羲只拿了一杯茶回到总裁办公室，把茶放到他的办公桌上。
“总裁，你的茶。”
“你的茶呢？”顾堇洛看了她一眼，明明叫她冲一杯给自己。
“我不喝茶。”
“你可以冲一杯咖啡。”
“我也不喝咖啡。”
“平时你习惯喝什么？”
“清水。”言羲说道，茶和咖啡都含有咖啡`因。
顾堇洛脸色一黑，她是真的习惯饮用清水，还是故意敷衍他？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下班了。”言羲看了一眼腕表。
“我看过你的档案，你在大学时期有不良记录。”顾堇洛没打算放她走。
“是的。”言羲坦然承认，他想查什么很简单，她也不会隐瞒。
“原因。”顾堇洛见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她是不是活得太随便了？
“好像是打架。”言羲想起来。
“为什么打架？”顾堇洛接着问道。
“看他不顺眼。”言羲说道，那时候她年少气盛，现在想起来是有些冲动。
“为什么看他不顺眼？”顾堇洛不厌其烦地查问，她很会说废话。
“不顺眼就是原因。”言羲说道。
“你就这么蛮横无理吗？”顾堇洛不相信，也无法想象她会打架，表面上的她沉静又优雅，冷淡又端庄。
言羲心里补充，比起你可差远了。
“说话！”顾堇洛冷声说道。
“我就是这么蛮横无理，所以现在我要下班了。”言羲转身就走。
“站住！我有允许你下班吗？”顾堇洛怒视着她的背影。
“不用你允许，我自己允许。”言羲打开门出去了，谁也不能阻止她下班！
喀嚓一声，门关上了。
顾堇洛愣了，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完全地无视他，没有一点后悔的觉悟！
顾堇洛的怒火无处发泄，那感觉就像，他遇到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土匪，既不能枪杀她，又不能惩治她。
那杯茶还冒着热气，散发出淡淡的茶香，这是绿茶。
他几乎不会喝绿茶，一般都是喝斯里兰卡红茶。
顾堇洛端起茶杯，细饮了一口，有轻微的苦涩味，但是颇为清香清淡，还有一点甘甜在舌尖萦绕，绿茶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