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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祁旭尧后说过最多话的一次。
湛蓝蓝跟禾渊在边上看着季言墨的举动，难以置信这么清冷的少年竟然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旭尧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他双眼红肿，松开了季言墨，看到季言墨衣服上一大摊的泪渍，又是感动又是温暖，有些难为情地道歉：“对不起阿墨。”
“没有关系，赔我一件新衣服就行。”季言墨见祁旭尧恢复如常，也跟着变回一贯的冷淡。
“靠，难得感性温情一下，就被你这么物质的要求给打得烟消云散，你就不能不说钱吗？”祁旭尧哀怨地道。
“行了，以后不要这么哭，真的很难看。”季言墨看了他一眼，好似平平淡淡的，可眼底的关心却是骗不了人的。
祁旭尧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哭出来也好，我又不会笑话你。”季言墨说，反倒是祁旭尧一直憋着的话，才是更让人的担心，像现在的话，至少祁旭尧愿意发泄出来，不会压抑在心里。
“对对对，我们不会笑话你。”湛蓝蓝跟禾渊异口同声。
祁旭尧脸一红，最后还是小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你们！”
禾渊拍拍祁旭尧肩膀：“要谢，就拿点实际些的。比如好好写几首歌，比如好好打你父亲的脸。”
“对对对，我也喜欢这样的谢谢方式。”湛蓝蓝猛地点头。
“打脸这件事，必须是要你们去做才有意思。”季言墨淡淡一笑，“祁致远要逼死你们，也得看看他有什么资本！压抑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是时候轮到你们来表现了。”
“我是打算让我老子出面的。”禾渊说。
季言墨笑了笑：“没那个必要！”
论话语权，谁有季家响亮？
只要季家愿意捧ZERO，就算是总统出面，也封杀不了ZERO，一个祁家算什么？
“你打算对祁家出手吗？”祁旭尧问，再怎么怨恨父亲，他始终还是不希望祁家因为他而变得分崩离析。
“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季言墨如实说道，“不过，我需要你跟我一道去一趟祁家。”
“为什么？”祁旭尧不解。
“狐假虎威啊，我代表着季家，有季家替你出气，你还不想去？”季言墨瞥了一下祁旭尧。
“啊？”祁旭尧瞪大眼。
“傻，就是季少亲自带着你去跟你老子谈条件啊！”禾渊没好气地白了祁旭尧一眼，发现有时候祁旭尧真的是迟钝得可怕。
季言墨有些无奈，虽然祁旭尧这家伙年纪比他大，可有时候真的很犯二啊……
唉，没办法，能者多劳，谁让他智商碾压祁旭尧呢？
“走吧！”季言墨不由分说，拖着祁旭尧离开，前往祁家。
祁旭尧只能他欺负，别人绝对不能欺负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