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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坐在统筹全局的位子，但自身的业务能力不会弱，他很快就通过一些证据，以及推理分析，认定是聂空将自己的小舅子杀害。
张征背对着聂空，窝在转椅里看窗外，闻言片刻不语，半晌后，才轻声道：“你确定他是内鬼？”
聂空道：“确定，从他脑海里得到的情报，帮助了我们抓获其他特工局内鬼。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现在做个对证，我能说出很多次失败行动中，他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张征没有搭茬，而是又问：“你应该，也窥探过我内心所想吧？”
“是的。”聂空平静道。
聂空对张征这个人有些了解，但即便有读心术也不敢说看透人心，也不知道三番两次的得罪他后，自己的秘书兼亲戚的张络死于己手，张征本人会不会还有容人之心。
张征回过头，深深的看了聂空几眼，半晌，又撇过头去，低沉道：“行吧，我知道了，没什么事儿就出去吧。”
聂空犹豫着要推门出去，想了想，才道：“张局，我们以前相处的……不太愉快，但这其实是有很多外界因素在里面的，希望今后我们能够合作融洽，不过我现在急着上30级，不重要的任务不会接。”
“张络的身份对外还没有暴露，我刚才向军方提了建议，为了稳定军心，上面会判定他是被特工局杀死的。”
张征的神色缓和了些，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聂空总算放心下去，推门离开。
对外宣称张络被特工局刺客击杀，这是回来的时候宋罗平讲给聂空的，而且这个事儿还不由军方告诉张征，而是让聂空当传话筒。
这里面自然有着深意，这种关键时刻，宋也想让聂空和张征关系缓和一些。
不过聂空还有半句话没说，因为张络间接害死的人太多，所以就算他‘死于特工局刺杀’，上面也不会给他烈士身份和其他待遇。
和张征聊过之后，已经是深夜一点多，聂空回了家，聂雯今天也熬夜了，一边等他回来睡觉，一边忙着给军方士兵精炼装备。
今天晚上的行动虽说很重要，但是战斗强度不是很高，聂空只是在最后和守夜人打了一场，爆了他价值过亿的装备和物资，然后把他逮捕了回来。
守夜人是四十级以下的顶尖战士，除了两件三十级满配战士黄金装备，他还掉出了一件极品法器‘黑暗之眸’，属性是增强夜间侦测能力、增强夜间视力并且增强负面伤害和负面抗性。
回到家后，聂空还不是很困，立刻进入了灵魂武装。
再次进入灵魂武装，他依然在南翎境内的马车上，外面传来淅沥沥的雨声，拉开车帘一看，马车行驶在蜿蜒的泥泞小道上，蒙蒙的细雨点缀着夜色，洒落在平坦的田野间。
看了下地图，周围一块练级区域里有一种叫做‘疾风雕’的飞禽，用来练级非常费劲，但却是猎人的宝地，很多人想来这里抓一只飞行宠物。聂空的需求则是它的兽纹，既然到了这里，那就正好去练练级刷刷兽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