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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刚才都看见了？”
姜怀眨了一下冒着星星眼的眼睛，猛地点了点头，自己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景瑟：“……”
“小……小生不会说出去的……”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反应迟钝的姜怀在几秒之后立刻保证道。
其实说与不说对于景瑟并没有影响，只不过她开始对面前的这个文弱书生有点好奇了，他一个小书生，看了刚才的厮杀居然没有被吓得尿裤子，而且现在还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
她眼睛一眯，手中凭空出现一把红色的长剑，“哦？你知道什么人才能保守秘密吗？”
“什……什么……”姜怀被她突如其来的凌厉声吓得身子往后一哆嗦，本来就跛着脚现在这么一闹腾，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景瑟强忍着心里的笑意，眸色锋利的扫过他，唇角微微上扬，然后缓缓吐出两个字，“死人……”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地上坐着的人儿一动不动的仰望着她，目光呆滞，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还是被吓得蒙了，几秒钟过后，他猛然抖了一下身子，惊慌道：“别，别杀我……我……小生什么也没看到……真的……”
还真是个反应慢的……这反射弧她都不敢恭维，景瑟往前走了一步，“你到底是谁？”
姜怀咽了一下口水，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小……小生就是一个画画的……”
“哦？画画？”
“对……小生就是画画的……”
景瑟挑了挑眉，哦了一声，手中提着剑还在朝他走去。
姜怀往后挪了挪身子，过了片刻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真……真的，不骗你，小生喜欢画妖魔鬼怪，其实小生这次来这里就是为了画鬼暝老祖……”
宣纸上面一通乱七八糟的线条，不过大致能看出轮廓，的确是鬼暝老祖，景瑟接过他手中的画，露出嫌弃的神色，对于这些文人墨客她并不太感兴趣，以前也听过不少类似的新闻，为了拍个什么照片在悬崖峭壁上待了一天一夜，简直就是用生命在搞艺术。
不过她并不能就此确定这姜怀说得是真的，她把纸扔还给了他，“这也改不了你知道了我。”
“大侠……大侠饶命，小，小生发……发誓，小生绝对什么都没有看见……我要是说出去我就天打五雷轰！”
“噗嗤”一声，景瑟笑了出来，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是逗他玩的，自己根本没有杀他的心思，先不说他到底有没有问题，就算真有问题，她也不会现在立刻就下手，指不准还能顺着摸到一条大鱼呢。
姜怀坐在地上愣了一下，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景瑟已经转身准备离开。
“等……大侠，等一下……”
“嗯？还有事？”景瑟停下身，若有若无的晃动了一下手中的剑，吓得刚准备起来的姜怀又坐了回去。
“小……小生想去凉城，不知大侠可否为小生指明一条方向……”
“凉城？”
景瑟转过身挑眉看着地上老实憨厚的姜怀，转念想了一下，点点头，“若是小生不嫌弃，可与我一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