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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非常难得了。
以过去几年中国城的卖人程度，换做其他任何一位主教练，估计早就受不了了，但波切蒂诺却依旧还是任劳任怨，就冲着这一点，中国城只有感激，没有半点埋怨。
“说实话，你真的推荐了波切蒂诺来接你的班？”高寒一本正经地问道。
作为巴黎圣日耳曼的主教练，他原本是不愿意在这种场合谈这件事情的，但比赛结束了，又是私下里聊，他又确实很关心这件事，所以忍不住问了一下。
弗格森仔细地看着高寒，心里头认为高寒是要劝说自己，放弃波切蒂诺的人选，点头后又摇头，“我确实是推荐了，你知道，波切蒂诺这几年在中国城的成绩堪称彪炳，能把这支球队带成这样，放眼欧洲足坛，能有几个？”
“这样的主教练别说是曼联了，恐怕不知道有多少豪门球队盯着，但这件事情不是我想就能做主的，管理层怎么想，主席们怎么看，我也控制不了。”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高寒笑了笑。
“你我都是主教练，你了解我，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波切蒂诺这几年在中国城的努力，我心里头明白，对他，我只有感激和谢意，如果他真能去执教曼联，我认为这是一件大好事，中国城绝不刁难。”
高寒的表态，倒是让弗格森有些意外，但也更加佩服。
这才是他所认识的高寒。
“不过，我们可以主动跟波切蒂诺解除合同，让他在曼联争取到更好的条件，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要答应我。”
弗格森也变得凝重了起来，点头道：“你说。”
“他从出道到现在，一直都在西甲执教，从来没去过英超，初来乍到，又是曼联这样的豪门，你知道这有多困难，风险有多大，所以，我的条件就是，你必须要留下来帮他，最起码让他熟悉一下曼联和英超。”
弗格森听到这里，才真正地重新打量起了高寒，笑了起来。
“我现在才真正地相信，你确实愿意放他离队。”
“我从来都是言而有信。”高寒傲气地说道。
执教中国城跟执教曼联，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挑战。
在中国城，高寒自己就是主教练，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应该如何为主教练营造最好的执教环境，阿曼多·马科斯和坎塔雷罗也都是相当专业的人士，再加上俱乐部管理层结构的严谨，使得中国城的执教比较简单。
但曼联不同，那里有鲁尼、范佩西这样的巨星，还有费迪南德，更衣室里更是有弗格森留下的球员，英超的外部执教环境如何，高寒比谁都要清楚，一个不小心，波切蒂诺很可能陷入内外交困的境地。
高寒希望弗格森留下，就是希望借助弗格森来为波切蒂诺站台，帮助波切蒂诺尽快树立起威信，顺利完成后弗格森时代的过渡，这对波切蒂诺的执教将有莫大的助力。
“我会认真考虑你的要求。”弗格森点头道。
他很清楚，如果高寒不放人，波切蒂诺执教曼联一事还真不一定能成。
当然，现在他们两人的所有谈话都是保密，绝不能对外透露半句，否则的话，指不定全世界媒体都要大肆炒作了。
“对了，你就这么放心让波切蒂诺离开？”弗格森有些奇怪，“难道，你要自己执教中国城？”
“为什么不行？”高寒笑着反问，但很快，他又失笑着摇头，“我在考虑邀请莫耶斯。”
弗格森一愣，接着就摇头失笑了起来。
在他推荐给曼联的人选当中，莫耶斯排在波切蒂诺之后，位列第二。
高寒这话多少有些调侃他的意思，因为如果没有波切蒂诺的话，莫耶斯会是曼联主教练的最佳人选，只可惜，现在有了一个波切蒂诺，情况完全变了。
“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教练，如果你打算为中国城改变风格的话，我觉得可以考虑。”弗格森很一本正经地回道。
两人尽皆失笑。
莫耶斯的风格跟中国城的风格完全不同，这一点弗格森很清楚，高寒是不可能考虑他的。
放眼当下的欧洲足坛，能够接替波切蒂诺的主教练并不多，瓦伦西亚的埃梅里或许算一个，他是高寒的前助手，执教风格也传承于高寒，而且对中国城也很有感情，又熟悉欧洲赛事和西甲联赛，由他来接手中国城真的很合适。
只不过，他现在跟瓦伦西亚有合同在身，蝙蝠军团肯定不会轻易放他走的。
除此之外，马拉加的佩莱格里尼也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执教风格很契合中国城。
还有执教费耶诺德的罗纳德·科曼，同样是相当不错。
甚至要是高寒再果敢一点，把范加尔给请出山，那才真的是厉害。
只不过，到那个时候，别说是坎塔雷罗这位技术总监，就算是高寒这位主席，都未必能够驾驭得住那个荷兰倔老头。
一想到高寒被范加尔搞得焦头烂额，弗格森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这让高寒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
这满肚子坏水的老头……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