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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林牧一边自在地看着街景，一边闲聊道。
沉默了一下，千叶一真不复开始迎接时的喜悦，苦笑道：“当你像我一个年龄时，你就明白我的心情了！所谓的文化界声名，所谓的极真空手道前辈身份，都只是虚名而已。我现在所在意的，只有光子，以及……”
千叶一真指了指眼前的城市：“以及这个国家的命运！”
林牧点头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千叶你思想境界确实挺高。”
“我思想境界高？”千叶一真苦笑道，“只不过是触景生情而已！嗯，那边有一辆面包车，一个女孩正趴在车窗向外面看，你猜她在看什么？”
林牧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女孩搭在面包车窗口，似乎是无所事事闲看。
面包车的玻璃遮挡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周围行人走来走去，也没注意的。
不过，林牧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异常，首先，这个妹子脸色潮红，身体不时在颤抖着，偶尔还会有较大幅度的前后摆动，眼神迷离……
又向周围看了看，果然，在那妹子的前方不远处的一个长椅前，一台三脚支架摆着一台摄影机，投影机后面的男人似乎在看报纸，但却又遮住了摄影机的显示屏幕……
林牧看了看边上的千叶光子，尴尬道：“呃，她是在看风景吧……”
“她是在拍艾薇！”千叶一真冷漠道。
一头黑线，林牧没想到自己顾及对方女儿在场，没有明说，千叶一真倒是大方，直接揭了出来。
千叶光子也是大方，只是脸红地看了眼林牧，明显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惯。
“林牧你也不用尴尬，这个小岛就是这样的肮脏，我把光子的眼睛遮住，耳朵闭上，难道就能让她远离这些么？堵不如疏，这个道理你们国家的大部分家长不懂，但你应该懂的。”
“这个城市，已经肮脏得习以为常！你以为这样的事情很少？在没人的角落，几个工作人员隔绝行人，就能进行这样的拍摄；租辆公交车，就能光天化日地打开摄影机！”
林牧都惊呆了，这种场面，与原来设想的不一样啊。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劝解道：“这种事情……咳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妹子们愿意拍，也没什么。好歹我们国家很多的青少年，都是看这个启蒙性教育的，也算是对世界人民有利了……”
他这倒不是虚言，事实上就连他自己，都是教出来的学生。
当初青春期时，因为不懂撸，憋得心神不宁，都要爆炸了都没有法子，曾经不止一次对邻居家妹子生出邪恶心思。
从这个方面来说，艾薇倒也不算一无是处。
千叶一真意外地点了点头：“拍什么电影确实是正府考虑的事情，但林牧，人总是有羞耻之心的，每年有三千到六千的女孩愿意踏足这个行业……”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