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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楚脸。
不过在黄鑫被带出去之前，他跟我说，在他钻进通风管道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一阵奇怪的铃声，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这种铃声以前他没听过，并且还有些节奏感。
本来他还想在回头看看，但是想到那个人之前跟他说话，他也就直接出去了。
在临走之前，黄鑫问我，“警官，我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自认为我这门障眼法的功夫还是比较好的，道上没有几个人能破得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而且把我的功夫给破了。”
我走到黄鑫的身边，低头侧在他的耳边，把宋和青的名字告诉了他。听到宋和青这三个字的时候，黄鑫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扭曲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道，“又是这个家伙，三十年前是这样，三十年后还是这样，到底是他技高一筹，我无话可说。”
等他说完，我一挥手，让两个同事把他带走，并且告诉他们对这家伙要单独关押，并且手铐脚铐都要带上。
黄鑫被带走了以后，我拿过小孙整理好的卷宗看了一眼，发现没什问题以后，我把卷宗装好准备带回市局，直接找赵处长汇报。
等我们三个人走出审讯室，发现天已经大亮，这一夜的确是干了很多事情，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我告诉大刘和小孙，让你们和其他人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上班，我到市局和赵处长汇报，然后开着车就走了。
到了市局的停车场，停好车的我从车里拿出公文包，合上车门准备朝着办公楼走去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搬着一个箱子的洛霜，我诧异地看着她，因为这箱子里面装的都是私人物品。
洛霜看到我，把箱子放在一旁，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哟，这不是杨处长吗，看这样子一夜没合眼，应该是去办案了吧，辛苦辛苦，以后刑侦处和重案组的兄弟们，就要靠你多多照顾了。”
我不解地问她，“洛队，你不只是休假吗，怎么还搬动啊，难道你？”
“对，我申请掉到警察学校去了，心理评估报告出来了，没过。所以上面的意思是，要么我就去办公室当文职，要么就去警察学校去教课，所以我选了后者。”洛霜的这番话，听起来有些无奈，但是她似乎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也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我和她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我还是很欣赏她的，“那你自己多保重，有时间多回来看看兄弟们，我相信就算在警校，你也是最好的教官。”
“这还用你说嘛，人家小霜到哪里都是比你强，不像某些人那么虚伪，嘴上说是靠实力，实际上还不时靠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我和洛霜说话，张渊总是会出现。
这一次他从洛霜身后走了出来，看我的眼光比以前的恨意更深，他缓缓地走到我的身边，“哟，我还没来得及恭喜咱们杨大处长呢，只用了一夜的时间就把黄鑫给抓了，屁股还没坐热，就过来邀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