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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
似乎，做下这个决定，耗费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一般，让她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只能瘫倒在床上。
……
“顾峥嵘！你刚才到底都在说些什么啊！你没见着裴格听了你说的话，那么的痛苦吗！顾峥嵘！裴格他不是你的商业对手！你没必要那么逼她！”
将顾峥嵘拉倒了病房外的走廊上后，唐小雨目光中满满的都是火气的对着顾峥嵘怒声责备道。
“我这不是在逼她，而是在为她选择一条最正确的出路。”
但是，对于唐小雨厉声的斥责，顾峥嵘却是神色淡然的将手臂从唐小雨的手掌中抽了出来。
“裴格，她不应该在留在国内了。留在这里，她只会伤心。”
听着个顾峥嵘的话，唐小雨再也忍受不了了，仿若是心中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般，有一颗被深深地埋在她心中的种子，从这道破开的口子中，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呵呵……顾峥嵘，你心里真的是那么想的吗？你建议格格出国，难道不是出于你自己的私心吗。”
唐小雨冷笑了一声，目光冷冷的看着顾峥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峥嵘眯了眯眼睛，冷声的说道。
“顾峥嵘，你不要说的那么义正言辞的好像是为了裴格一样。我知道，你心里不过是在为你自己打算！不过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心中对裴格的那一点幻想，都不会成功的。”
“唐小雨！”
听着唐小雨的话，顾峥嵘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目光中满是怒火的盯着唐小雨，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火气。
刚才还亲密的一对，此时，就好像是一对仇人一般，完全不像是一对情侣。
“顾峥嵘，我到底哪里不好吗？这些年，我对你的真心，难道还捂不热你吗？为什么，你总是要这么的伤害我呢……”
看着顾峥嵘眼眸中满满的都是怒火的瞪着她，就好像是在盯着什么仇人的模样，唐小雨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的她连话都说不出，就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起来！
“顾峥嵘，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就只有一点点！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抬手，唐小雨的手掌有些颤抖的抓住了顾峥嵘的手臂，就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一般，紧紧地抓着顾峥嵘人，好似是很害怕一松手，这个男人就会消失了一样。
看着唐小雨那双水润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期待的神情，顾峥嵘沉默了半响，轻轻地将手臂从唐小雨的手掌中，一点一点的挣脱了出来。
“……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就好像是在等着宣判最终罪行惩罚的犯人一般，让唐小雨的心，瞬间停止了跳动。
心如死灰，不外乎，就是唐小雨现在的心境。
原本还光亮的眼眸中，瞬间的，便失去了光泽，暗淡了下去。
“顾峥嵘，这么多年来，难道，我在你的心中，就只值你口中的这句对不起吗……”
抬头，唐小雨眼神暗淡的看着顾峥嵘，脸上一片落寞。
“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努力，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