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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子，在大街上给治的。
难道就是眼前这个莫凡么？
暮老眼睛微微一眯，这次没有再去质疑莫凡，而是说：“既然他们都这么相信你，那你倒是说说，这个病除了精神病还能是什么？”
一旁的孙乐池有些忍不住了，这个暮老看起来年纪挺大，也是个有名的医生，却是一口一个精神病，反而还没有莫凡一半实在。
“你再说一句我爸是精神病，我马上请你出去，我爸好好的，哪来的精神病！”孙乐池咬着牙道，如果不是因为暮老的身份，他甚至可能直接骂出去。
暮老闻言面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但却是看着莫凡，等他说话。
莫凡笑了笑，转过身看向孙学才，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是什么病，我不会跟你说，但我能治好。”
说完便往前走去，面对面的看着他，在莫凡透视下的眼中，眼前站着的不是孙学才，而是那穿着唐装的女鬼。
此刻女鬼也正面无表情的瞪着莫凡，那猩红的目光中只有愤怒。
“我知道，我刚刚做的不对，但突然看到你，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吧。”
莫凡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惊，尤其是孙乐池和孙雪巧，他们之前都见过那画上女鬼。
孙雪巧虽然不知道莫凡两人看到了什么，但孙乐池却是实打实的看到了啊！
那猩红的目光简直跟现在他父亲的如出一辙，难不成真的是那女鬼上身了？
孙学林跟孙正阳却是疑惑的很，莫凡才刚刚过来，这是在跟谁说话？
暮老却是笑了笑说：“治不好就治不好，别在这瞎说话了，他可是精神病，等会疯起来你可拦不住。”
“精神病会这样平静的站着吗？你见过哪个精神病会像这样？”莫凡回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时间那气势居然在那暮老之上！
暮老感觉身体一凉，他行医好歹也有二十多年了，见过无数人，莫凡这个眼神绝对不简单。
“暮老，我对你的尊敬仅限于此，你再多说一句话试试看。”孙乐池那眼神也是冷了下来，这个暮老真是不识时务。
一旁的孙学林和孙正阳见孙乐池如此说话，也没有出口阻拦。
莫凡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犹豫了片刻后道：“马上出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单独说。”
他现在是装作镇定的模样，跟一个鬼说话，这酸爽还真是人生第一次了。
但女鬼听后却是无动于衷，整个人站在那一动不动，手中捏着的木棍也没松开。
莫凡沉默了许久，见她一动不动，咬了咬牙。
“别让我再用之前的方法逼你，你知道我不想。”
莫凡的面色已经变得复杂起来，女鬼见状微微愣了愣，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按照莫凡说的来。
那手紧紧捏着木棍，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棒子敲他脑门上一样。
莫凡看她这模样无奈起来，怎么像个小女生赌气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