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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是这个人把我给打晕了。
脑中闪过这么一句的同时，杀手向后退了三米，和张凡拉开了距离。
感觉告诉他，这个比他还要年轻一点的男子，是个极度危险分子。
“散人，还是聚人。”
张凡没去理会杀手的话，而是说了一句属于杀手圈的行话。
散人就是单干，没加入任何势力的杀手，聚人就是有势力的杀手。
“你……你也是杀手。”
听到张凡的话，杀手面色一僵，露出震惊的表情，愣愣的看着张凡，心中的警惕，更是提高了几分。
一个比自己还要厉害的杀手，必须警惕。
“散人，还是聚人，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见杀手没回答自己的话，张凡脸上的笑容没有了，被阴沉覆盖，一双黑魔，闪烁着不耐烦的光芒。
一把黝黑无比的匕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张凡的手上。
可以想象的到，杀手若是让张凡问出第三遍，那么他的生命，就会到此终结。
逃……
感受着张凡身上那不加掩饰的杀气，杀手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他速度很快，是常人的三倍。
可这在张凡看来，那就是龟爬，慢的不要，不要的。
“逃，你逃的走吗。”
伴随着一声冷笑，张凡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杀手的前方。
“呃…”
看着蓦然出现在前方的张凡，杀手的内心，极为震动，恐惧更是如瘟疫一样，蔓延全身。
下一秒……
杀手换了一个方向逃。
速度更是提高了两三分。
最后的结果，无变化，前路被张凡堵上。
前路被堵，杀手自然是换方向逃。
一刻钟之后。
精疲力尽的杀手，如一摊软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而张凡则是俯瞰着杀手，淡淡出声：“看在你逃的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回答的机会，说吧，散人，还是聚人。”
若不是因为想要确定对方的身份，好为以后有可能会出现在的危机做准备，张凡才不会跟他废话，直接让他成为自己成长的养料。
“我回答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杀手如此道，他想要为自己博得一丝生机。
“不能。”
张凡直接摇头，否定了，紧接着，他补充一句：“说，我给你一个痛快，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张凡的神情很坚定，他笃定对方会选择前者。
这不……
“希望你说到做到，给我一个痛快。”
杀手盯着张凡看了好一会，他开口：“我代号黑芒，暗夜宫江浙省分布青铜级杀手，好了，现在我说了，你可以动手了。”
“你放心，我既然说了只要你说，我就给你一个痛快，那么我就一定会做到。”
随着张凡的这句话落下，杀手的身后，一个黑洞，毫无征兆的出现，下一秒，杀手就被黑洞给吞噬了。
吞噬掉的同一时间，黑洞消失了。
不得不说，这个杀手真的很倒霉。
早不来，晚不来，刚好张凡住进别墅的时候来。
说到底，只是说这杀手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