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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之决绝，从那毫无感情的语气上就可以体会的到。
陈明面色一紧，打着呵呵，“曦曦，你快跟你文阿姨说说吧。”
被人当面这般拒绝，还是当着自己女儿的面，陈明也会觉得没有脸面。
但是毕竟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承受着。
陈曦把自己这几年的行踪事无巨细的向文丽说了个大概，最后的时候不漏痕迹的问了句：“我听说简言找到过馨馨的下落，不知道是在哪里找到的，这样我也好大致推算一下。说实话，这件事也怪我，要不是因为我，馨馨也不会失踪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没有任何防备的陈明直接就道：“当时简言说是在美国的一个不知名的农场找到过馨馨的下落，但是美国的农场太多，也因为如此，我派去的人没有带回来任何有用的消息。”
他们甚至都没有找到那个农场。
陈曦的嘴角不自觉的一扬，随即便敛了去，换成了副略有泄气的模样，抿了抿唇，拍了下陈明的肩膀，“爸，馨馨一定不会有事的，毕竟馨馨从小就很独立，自己在外肯定会好好的，她估计只是因为我回了家，又跑去哪里玩了吧。”
当真是个懂得父亲心的好女儿。
陈明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个苦笑，“但愿跟你说的一样吧。”
面对着两人父女情深的场面，文丽倒是没有半分感动，不是她性子冷淡，而是她发现了一点异样。
而这点异样，让她突然的不安了起来。
“文阿姨？”陈曦抬起头，见文丽突然愣了，便开口询问着。
文丽听到声音，抽动了下僵硬的脸，“恩，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文阿姨是不是认识最近刚刚去世的纪妍曦？”
这话陈曦自己都觉得问的有些突兀，所以说完又添了句：“我问这个没有别的意思，刚才看你见到我惊讶了一下，我觉得您该是把我认成了纪妍曦，所以才多嘴问了一句，如果您不想提，就当我没说过就好。”
文丽皱了皱眉，盯着陈曦看了一小会，才说：“她是我的学生，你跟妍曦长得太像，而那毕竟是我的学生，我潜意识就想看到她活着，所以看到你的那一刻，把你看成了她。“
陈曦眼眸闪过一道阴霾的色彩，之后又放松了神情，“原来是这样啊。”
好在纪妍曦已经死了！
——
大概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躺了太久了，纪妍曦甚至都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孩子大概也是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虽然没有显怀，但纪妍曦已经觉得自己胖了好多。
怀孕该有的妊娠反应，纪妍曦除了睡得多一点，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
但许是睡了太久，今天的纪妍曦格外的精神。
“滴......”按响了床上的门铃，这样守在门口的张彻会听到。
张彻，是纪妍曦这将近一个月以来唯一可以说话的对象，张夜宸最近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麻烦，有时连张彻都会被叫走，她之前并不想多管张夜宸的事，但是最近心中多了些不安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