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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会时不时的看着修爷的背影笑，那笑比他愿意吃的芒果干还要甜。
什么是可能，什么是不可能，贺廷琛现在已经分辨不出了。
赫连笙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就在想，是不是赫连霆出事了。
这是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想赫连霆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根本放不下他。
自嘲之余，多的还是对赫连霆的担心。
“他要是难受，你就给他找点事情做吧！要我说原谅，不容易……”
“你也照顾好自己！”说完贺廷琛就挂了电话。
这边的赫连笙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笑着哭着……
贺廷琛虽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但是，他这话，已经是默许了，赫连笙可以告诉他在哪里。
但是，也说了，即便是赫连霆来了，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他。
这就已经足够了，谁都知道不会那么容易原谅，惩罚也好，冷脸也好，都是该她哥受的。
纳兰馨月还在她原来的病房，但是，却是插翅难飞。
赫连笙来的时候，纳兰馨月在那里吃饭，依然吃的优雅。
赫连笙也没说话，就看着她吃。
“饭菜还和胃口吗？”纳兰馨月吃完后，赫连笙才开了口。
“没有封汐做的汤好吃。”纳兰馨月还是笑着，那笑容和之前没有丝毫的改变。
就像是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之前的事情，她也没有被软禁起来。
“你就是死了，也值了，这辈子还能吃到我老公做的汤。”
赫连笙也笑着，笑的如花娇艳。
“我怎么会死？是你杀了我，还是赫连霆杀了我？你们都不会，只要我不开口说出你们想要知道的秘密，你们就不会杀了我。”
纳兰馨月的语气很平淡，嘴角也带着笑，可是那一双眼，却是狠毒无比。
“想知道什么？我妈是怎么被你害死的吗？死都死了，杀了你，我也算是为她报了仇，还要知道过程做什么。”
“还是你以为我哥会来问你，他的亲生母亲是谁？”
“你还不了解他的性子吗？现在这些一定对他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一定是听到母亲二字就会恶心想吐……”
赫连笙的眸子里一片冷然的沉静。
来之前，她就已经把纳兰馨月会说的话，想了一遍。
这个女人现在就是装作有持无恐，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慌乱。
一个人越是想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她的心里就会越惶恐不安。
“知道为什么还不让你死，让你住的这么舒服吗？”
赫连笙笑着，看着纳兰馨月的脸色一点点的变的苍白。
“因为你们不敢杀了我……”
“你错了，我哥已经去找贺廷琛了，你不是也想害死他吗？”
“我就让你看看，你想害死的人，都会活的好好的，而你，不是最清楚自己是什么性子么，你会被自己折磨死。”
“你不是喜欢折磨人，你也折磨一下你自己，尝尝是是什么滋味。”
“对你最大的惩罚不是要你痛快的死去，而是，让你看着我们这些你想害死的人，都好好的活着，你会气的发疯，气的想死……”
赫连笙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咄咄逼人，却稳稳的坐在那里，一副慵懒的姿态。
“你胡说，我才不会……我会活的比任何人好，我会活的很好，我就是纳兰馨月，我就是……我就是……”
纳兰馨月捂着自己的耳朵，在那里自言自语，说的什么，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但是，赫连笙却听到了，她说，“我会活的很好，我就是纳兰馨月，我就是……我就是……”
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她不是纳兰馨月？
这一点让赫连笙又有了发现，她立马给了江鱼一个眼神。
江鱼发了一条信息出去，他也听出了这话有问题。
精神已经崩溃的纳兰馨月，现在自己说了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
“你不是纳兰馨月，你以为你装成她，你就是纳兰馨月了吗？”
赫连笙站起身来，冲着纳兰馨月质问道。
“我就是纳兰馨月，我就是，我穿着她的衣服，我吃她愿意吃的东西，我像她一样走路，一样笑，我就是纳兰馨月……”
纳兰馨月在说到笑的时候，还在那里不停的笑着，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笑，都笑不出之前的从容优雅了。
“你不是！”赫连笙这一次用着很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是，我就是纳兰馨月，不……我不是那个贱人，我是谁？我是谁……”
纳兰馨月摸着自己的脸，她已经不知道她自己是谁了。
“你杀了纳兰馨月，取而代之，你以为没人知道？阿春已经什么都交代了。”
赫连笙看着纳兰馨月已经混乱了，趁胜追击的问道。
那个阿春什么都不说，赫连笙不过是诈纳兰馨月。
“她该死，为什么是她嫁给赫连家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我……”
纳兰馨月抱着自己的手臂，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所以，你就杀了你的姐姐？”赫连笙指着纳兰馨月问道。
“是她该死！”纳兰馨月用被子把自己蒙上。
这一刻，赫连笙算是明白了，她哥的母亲是纳兰馨月，但是，不是眼前这个假的纳兰馨月。
“查到了，笙姐，她叫纳兰馨香，是纳兰馨月双胞胎的妹妹，说是死了很多年了。”
江鱼那边也得来了消息。
赫连笙明白了，纳兰馨香杀死了纳兰馨月，然后，就装成了她。
那个时候她哥一定还小，分辨不出谁是他的母亲。
而她哥也说过，他们的母亲，对他母亲不闻不问，所以，他也不会发现，他的妻子已经换了人。
“而我的母亲知道了你的秘密，所以你就把她给杀了。”
赫连笙想到纳兰馨香刚才说了，她母亲坏了她的事，想必也就是这件事了。
有可能她母亲以前就是伺候纳兰馨月的，所以，发现了纳兰馨香是假的，最终却被她给杀人灭口了。
“谁让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怀里你这个野种，她不死，谁死，所有人都该死……”
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远远的超出了赫连笙的想象，原来这就是真相。
纳兰馨香不是她哥的亲生母亲，她就不该在意他是不是和男人在一起，那为什么要杀了贺廷琛？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杀贺廷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