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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算是第一个。
“你想跟我聊什么？”樊都灵很好奇的问，“如果你想跟我签约，那就不用费心了，我不会跟任何公司签约的。”
“我不想签你。”高飞摇摇头，“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节目，你想过后果吗？”
樊都灵目光一闪：“你什么意思？”
“你叫樊都灵……凡都的灵。所以你懂的，我知道你是谁。”高飞道。
樊都灵微张嘴巴：“哇，你这个人有点聪明哦，你居然猜到了我的身份？我知道了，你是那种特异人士对不对？”
“算是吧。”高飞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樊都灵很开心的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家伙，天天都为了那些灵气漏洞打架。”
高飞尴尬的点点头，忽然有种小孩子面对班主任的感觉。
是的，就是这种矮上一头的感觉，樊都灵表面是个少女，可她说话不知怎么有一种老气横秋的味道。
仔细想想，似乎也该如此。凡都建成到今日，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吧，就算凡都灵诞生的晚一些，也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妪，而不该是一个天真无暇的小女孩。
樊都灵抽了一口烟，吐了个烟柱，又道：“你刚刚说的后果，是什么意思啊？”
“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参加这个节目。你知不知道，你的魅力太强了，很容易引发一些无法控制的危险。”高飞试图解释自己的担忧。
樊都灵耸耸肩膀：“你别瞎操心，我只是玩玩而已。”
这一刻，她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气场，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刚刚得到自由，从家里跑出来想要在外面的世界多玩玩多看看的淘气女孩。
她其实没有目的，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随心所欲的去走，去跑，去做，去放肆的生长。
但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危险。
“你太特别了，你的一举一动，对这个城市生活的所有人来说，都有莫大的影响。”高飞还在劝说。
樊都灵就一手叉腰，很是不爽的道：“喂，你是不是怕我抢了小狐狸的宝座啊？”
“啊？”高飞一愣。
“小狐狸身上有你的味道，你们是一起的。如果我不参加这个节目，小狐狸肯定是第一名，不是吗？所以，你是有私心的？”樊都灵诡秘的一笑，“你们人类这些把戏啊，我见得多了。”
是啊，她当然见的多了。
凡都数百年的历史上，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没发生过，这些都在她的眼皮底下，耳目濡染之中，什么不懂？
高夫却是有些冤枉，他真不是为了小妲，而是为了心中泛起的一丝忧虑。
他总觉得，樊都灵这样做有些过界了。如果不阻止的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樊都灵却摆摆手，不让高飞继续说下去。
她淡淡的掐灭了烟头，甩了甩头潇洒的道：“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你不用劝我了，我既然玩了，一定要玩到底。”
你的地盘？
这话还真是无法反驳，她是凡都灵，整个凡都都是她的地盘，市长都没她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