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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莫锦初手蓦地攥紧，眼前浮现张冰冷美魇的脸孔。
他身边的确有个女人，那个女人经常穿着女士工作装，显得干练，脸上常年不使用厚重妆容也不会看上去清纯，反倒冷漠严肃，骨子里透的高雅气质又将她衬托得高不可攀，难以接近。
但偏偏……
莫锦初白皙修长手指根根收紧，最后攥成拳。
老式公寓的门被人推开，扑面而来的百合香味让莫锦初不悦蹙起眉头，手抚摸墙壁快要按开电灯开关。
一抹倩影在昏暗的房间内只能依稀辨认轮廓，不急不慢地朝他移动过来。
“今天不用陪你妹妹？”淡漠的女音在昏暗房间里突兀响起。
莫锦初精准圈住她纤细腰肢：“少爷让我找女人。”
“偏偏你身边就有个女人，所以找我？”舒翌欢淡漠的声音凉到骨子里。
莫锦初反手一转。
舒翌欢就面冲墙壁被压了下去。
“你欠我的总要还，你们KG不是要找我妹妹代言么。”莫锦初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游离。
舒翌欢毫不抗拒：”陆小姐说她有办法。“
“不必了！只要你现在待在我身边，再好好陪陪我，我就同意！”莫锦初开始进入原始的行为。
舒翌欢全程像个木头人。
因为她早已经习惯这个男人……这个她整整爱了20年的男人。
等到男人餍足，她一如往常的问：“你爱我还是爱我妹妹。”
“你们我都恨！”
舒翌欢被掐住脖子，痛的艰难发出支离破碎，绝望又冷淡的声音：“恨吧，我这辈子不要求什么，只要求永远种在你心里看着我这张让你抓狂的脸！”
这世上恐怕唯有她能让莫锦初发狂，压抑的情绪爆发，换来的是新轮惩罚。
舒翌欢一遍遍的像猛兽口中的美味。
莫锦初不觉累似的不知餍足不停：“舒翌欢，我不会让你死，你妹妹死掉，她欠的债，你要用一辈子替她还！”
债……
她欠了情债，爱了不该爱的人，伤了不该伤的人，亦或者她活着就是替人赎罪。
青紫的伤痕布满她白皙的皮肤，碍眼极了。
舒翌欢在洗手台一遍遍冲洗自己的脸，她看着自己长发打湿，想起几年前雨夜在暴雨中罚站。
发出可笑的笑声，笑声渗人骸骨。
陆伊人从洗手间出来，见到舒翌欢蓬头垢面忍不住哆嗦了下，不急不缓走到洗手台洗手。
“舒主管，你怎么了？”
舒翌欢看到她吸了吸鼻子：“感冒了。”
闻言，陆伊人没多想：“这几天下雨频繁，舒主管注意点身体吧，别太累。”
“恩。”
就在舒翌欢撩开头发，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白皙脖颈填了瑕疵！
“舒主管，你受伤了吗？”陆伊人处于好心问道。
一抹厉色在舒翌欢眼中划过，非常自然的按住脖子：“还有几分钟该开会了，管好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