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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别管干什么的，哪有不低声下气的？从别人的口袋里往外掏钱，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之一啊！
抓了抓脑门上的一根乱发，然后，焦韵婵一边想，一边犯愁。老板，你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啊，随便从了不就行了吗？偏偏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现在，也只能，看数据和成绩了，再有，就是看受众的反应了。
于是，心不在焉地等着电脑开机，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焦韵婵拿起手机，见是江静的号码，先就是一愣。
搬运工的作品，一直以来，都是她俩在对接，但是，一直都是以微微一抠在联系，通话其实不是第一次。这是有什么急事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等接通了，江静声音很大，让人忽略了音质很不错的现实：“好消息，好消息。”
这时候，江青又继续大声道：“昨天的数据出来了，小玉姐姐讲故事一亿两千七百万，睡前故事一亿两千九百万，西游记一亿四千九百六十万，坡芽歌书一亿三千零四十万！哈哈哈，搬老师说了，把剩下的书都给我们，哈哈哈……”
“嗯！嗯？多少？……你说是多少？”焦韵婵被吓着了，甚至在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江静继续哈哈大笑，这种失态般的大笑，对这个美女来说近乎是不可能出现的。
“这是伟大的成绩，创下了出版界的神话，同时，今天各书店刚刚开门不足半小时，所有的作品都卖光了，都是三千万啊，三千万啊，现在，我这里接到的订单，又超过三千万了。”
焦韵婵已经彻底愣住。
我的……天哪！
好强的冲击力，好劲爆！
焦韵婵整个人都放松了，顺势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中所有的担心和焦虑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这个数据意味着什么！焦韵婵早就研究过了，仔细的研究过了！这是要飞天啊。
她马上回想安若泰的那句话：“这才刚刚上路呢。”
这句话，就像人形春药一样，把她给填满了，充实了。
是的，现在焦韵婵终于明白了这句话，且无比确信：这才刚刚上路！
这成绩，这数据，我还怕跟你们谈判吗？
李花副台上接到确切消息的时候，其实在早上八点半，书店开门半小时。
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子，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但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干涩，“走吧，回剥隘，全都回去。”
说完后，李花又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声音略有些异样，像两把生了锈的刀在互相摩擦，铁锈哗啦啦往下掉，“这事儿邪门儿了。必须要拿下。”
秘书突然问道：“台长，咱们该去吃早饭了，九点就要出门去春城赶飞机。”
“飞机？”李花笑笑，“拿不到这播放权，咱们绝不回去！”
他的秘书闻言又愣，“还要争？您不是说……再说了，您……不生气了？”
李花扭头看看他，笑了，“生气？”
他想了想，笑道：“是啊，我当然生气呀！但只要给我带来收视率，让我给他们当孙子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