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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走出这扇门我们便是陌生人。”
郁少漠说完，转过头看向宁乔乔：“我们走吧。”
宁乔乔点点头，眼神闪了闪，转过头看着凯奇教授道：“凯奇教授，谢谢你这段时间帮忙，请多保重。”
“客气了。”
凯奇教授摆了摆手。
“老师，那我们就走了，您要多保重身体，如果……如果将来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联系我。”宋医生恭敬地道。
不管凯奇教授有怎样的身份、怎样的过去和难言之隐，说到底他还是宋医生的恩师。
凯奇教授叹了口气，拍了拍宋医生的肩：“这么多天我一直没有过问过你的事，你性格沉稳一直都很让人放心，应该不会走弯路，你这个雇主虽然我不喜欢，不过也能看得出是个可靠的人，你跟着他们我也放心，还有你师弟，我知道你们一直都有联系，他一向都吊儿郎当的，你作为师兄应该多看着他点。”
这么多年，这应该是凯奇教授对宋医生说过最长的话了，宋医生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眼眶有些发红，言辞恳切地道：“老师您放心吧，我会记住您的话，您和师母也要保重。”
“好。”
凯奇教授点了点头。
没再说什么，郁少漠牵着宁乔乔的手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经过客厅里镜子，忽然镜子里一道光亮一闪，鹰眸猛地一缩，大吼道：“趴下！”
“什……啊！”
宁乔乔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一股大力扑倒在地上。
“嘭！”
与此同时，旁边桌上的一个花瓶被打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你没事吧？”
郁少漠紧紧将宁乔乔护在怀里，低下头看着她道。
“没事。”宁乔乔摇了摇头，转过头眼神惊悚的看着地上碎裂的一堆花瓶，咽了咽口水：“那是什么？郁少漠，有人想杀我们？！”
很明显刚才那个花瓶是被枪打爆的！
“不是想杀我们。”郁少漠眯起眼盯着那堆瓷片，眸底闪过一抹寒意。
宁乔乔诧异地看着他：“不是想杀我们？”
顿了顿，她转过头去看那堆瓷片，这才反应过来郁少漠话里的意思。
他们刚才站的位置虽然距离花瓶比较近，但并不在花瓶旁边，如果那颗子弹真的是朝他们射来的，没有打中他们也应该打在那个柜子上，而不是打在距离他们有点距离的花瓶上，除非对方枪法太差。
可既然是来偷袭他们，又怎么可能排一个枪法不准的人来。
“如果这些人不是冲我们来的，那是冲谁来的？”宁乔乔皱起眉道。
“砰砰砰……”
话音刚落，对面的柜子忽然被一阵密集的枪声扫射，顷刻间一个柜子变成一堆碎木。
“来的人不止一个！”宁乔乔道。
“我们不能呆在这里。”郁少漠眸底闪过一抹杀意，转过头朝另一边看去，道：“凯奇教授，你家其他的出口在哪？”
宋医生护着凯奇教授躲在沙发后，就在他们说话的这个空档，一排子弹扫在茶几上，乱堆的医书资料和茶几纷纷被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