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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才赶走了两个女助理，单手拿着冰袋在自己的脸上敷着。
两个女助理起身离开的时候，万卓的目光跟随着她们俩的身形远去，目光牢牢锁在两女的曼妙身段上。听到钱清德说话的声音，万卓才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在你的地盘上，谁有这个胆量敢对你动手？”万卓问道。
“那是一个狠茬子，不然我会吃亏？”钱清德很郁闷地撇撇嘴，接着，他放下冰袋，从自己兜里面拿出了周秉然给他的那张纸条，将其递给了万卓。
“你看看这个，那人很跳，临走的时候，丝毫不怕我报复他，还专门留下了这张纸条。你是体制内的人，看看能不能动用点资源，帮我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说到这里，钱清德眸子阴了阴，“如果是真的，我倒要佩服一下他的勇气了，但我依旧会把他的头给锤爆！还没人打过我呢，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正对面，万卓结果纸条看了眼，轻轻点头，算是同意了。只不过，心底却是轻轻吐槽了一句：“你啥时候当过人？衣冠禽.兽，也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让你公司员工没发现你的本性罢了。”
万卓还是有些能量的。
当地分局的局长，他把这个纸条拍了个照片，通过微信发给了局里面的技术人员，让他们调查一下这纸条上信息的真实性。
“等着吧，不出意外的话，十分钟内应该就有结果了。”
要调查一个人的身份信息，没有什么部门比警察系统更快更准确了。
事实上，也没等到十分钟，只是三四分钟的样子，万卓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后，他把手机给钱清德亮了亮，“瞧见没，来了。”
万卓接通电话，点开免提，将手机放在桌子上，问道：“小刘，查到了吗？是真的还是假的？”
“局……局长，你这个纸条，谁给你的啊？”
电话里面，技术员小刘似乎有些不对劲，语气都带着一抹紧张。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呢。万卓和钱清德两人齐齐一愣。
万卓下意识说道：“你别管是哪里来的，你把结果告诉我就行。只是让你查一下真假，又没让你做别的。”
“是……是真的，当然是真的。”
小刘在电话里面那说话的口吻，真的越听越不对劲，好像是在害怕什么，听得万卓和钱清德都是一阵无语。
这小子在搞什么？
“是真的就行。”万卓说完准备挂电话，结果电话里面迅速响起了小刘的提醒，“局长，你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事情？”
“局长，这地址，电话，姓名，身份证号都没错。但是……你可能不知道的是，纸条上的地址，是华夏国.家.安全局总部的地址。
电话是安全局的对外公开电话。”
“你说什么？妈的，这小子玩我？”万卓第一反应就是被人玩了。
“不是，真没玩你，那个周……周秉然，身份是红色5S级别的保密，我感觉，他很可能是特殊身份的人，不然不会是那么高的保密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