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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指甲突然变得长长的，很是锋利。
老妇猛地朝着灵界而去。
幸好灵界有所准备，快速地闪躲过去。
但是这种情况还是让人焦虑。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到了现在也是。
如今的场面让人哭笑不得。
但是这该怎么去说。
其实谁也不清楚，尤其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
多少是存在的，但是这种存在需要用时间来表明。
多少也是一种肯定。
但是这种肯定肯定到底要怎么去说。
“你到底是谁？”那个老妇恶狠狠地问道。
灵界道：“我找黑寐，他到底在哪里？”既然她不客气，她也无需客气。
“太子殿下已经死了，你要找他就去地府吧。”老妇笑得诡异，让灵界毛骨悚然。
“你说他已经死？这怎么可能呢，前几日-他还好好地。”灵界不相信，前些日子他还是好好地，怎么可能就没了呢。
这怎么可能，一点也不可能。
“这不可能，你在说谎。”灵界恶狠狠地说道。
到了现在，她必须要说一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的存在多少是有结束和因素存在的。
但是这种因素到底说什么是好，谁也不清楚。
尤其是到了这个地步，很多事情早已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了。
断断续续也好，持续去做也好，尤其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必须要去肯定一件事。
可是这样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做，谁也不清楚。
“说谎？你觉得老身有必要说谎吗？”确实没有必要，她身为巫族的人，太子殿下死了，对于她一点好事也没有。
灵界眯起眼睛：“他为何会死？”按照黑寐的法力，还不至于让人杀死。
起码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是怎么做到的。
灵界怎么也不敢相信。
尤其是在现在。
觉得很多事情都变了，变得太恍惚，也变得太难受。
尤其是现在，这种局面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好。
尤其是目前这种情况。
“擎天。”当老妇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灵界顿时明白了。
原来是擎天，可是这样的局面还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如何是好。
很多事情的改变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尤其是现在。
可是又有很多事情必须要去做，多也好，少也罢。
如今很多局面都不是自己能去做的。
就算到了现在也是如此。
难受吗？
肯定是，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改变。
可是这样的难受真的要去做什么的时候，灵界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毕竟黑寐是她第一个男人，在生命里。
虽然不爱，但不等于不在乎。
“为什么擎天要杀了他？”他们之间没有仇恨才对，为什么擎天会杀了黑寐。
这是灵界怎么也想不通，想不明白的事情。
为何，到底是为何？
“妖族。”老妇回答。
“妖族？”
“没错，如今妖族兴起，太子想联合魔界一起对付妖族，但没想到擎天联合了月烟然一起杀害了太子。”老妇狠狠地说道，每说一个字都充满了恨意。
“月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