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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现在还在卷宗内。
如此一来，形式完全对于高山极为不利，戚书豪推脱的极为干净，确切的说是准备的极为充足，都是高山的犯罪证据，接下来他有陈述了一份高山和毒贩的交易记录，还有是纪委在高山办公桌里面搜查的一张隐秘电话卡，也显示出高山在一些行动之前给一些神秘号码打了不少电话，甚至高山所言的戚书豪在行动前打了一个电话，而现在查到高山隐藏的这个电话卡里却存在这个通话记录！
甚至，不仅如此，在这个电话卡里还保存着几个简短的信息，看到上面的内容，毫无疑问应该正是那些毒贩发来的，让高山去老地方见面。
看到这些所谓的‘证据’，高山简直是要疯了！
无中生有，凭空生造，估计说的就是这个情况，高山憋屈，但却又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来为自己辩护！
原本肖昌明还觉得高山真的有可能是冤枉的，但是这些证据呈现出来以后，让他都觉得无法挑剔，确实是非常的充足，全部指向高山，正所谓证据确凿。
“高山，你还有什么好说？”肖昌明沉声问道。
“局长，我以我曾经军人的荣誉对国旗宣誓，我是清白的，这些所谓的证据完全是诬陷，是栽赃，谁敢说在我桌子里发现的卡就一定是我的？难道不是有人故意陷害？”高山怒极，觉得太憋屈了。
“够了，既便是我们相信你是清白的，但你的证据呢？如何来说明？上次的行动，我们牺牲了一名好警察，戚队长也因此重伤，一切都显示的是你所为，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若我是你，就不会在狡辩下去，这才是你对国旗的最好结果，还能让你保留最后一点尊严！”王伟一副颇为失望的模样看着高山。
局长办公室内，高山连败，被戚书豪所谓的证据打的体无完肤，甚至就连最后的别墅、豪车、财产等方面戚书豪也拿出了证据，虽然没有说这些别墅是毒贩送的，但列出了一些高山和毒贩的交易的受贿金额，数额庞大，至少高达千万以上！
而高山这边，同样是没有任何证据，他的证据便是戚薇和陈凡，因为这些都是他们给的！
局长办公室隔壁的会议室内，陈凡和戚薇静静等待着，对于隔壁的动静，陈凡一直在暗暗监听着，听到这里，他眉头紧皱，有些要听不下去了，因为高山已经被戚书豪以及王伟的一些话搞的乱了，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再这样下去，即便是明明是清白的也更不可能交代清楚。
“你在这里等我，我过去一趟！”陈凡坐不住了，要去为高山辩护。
“我和你一起去，否则就凭你一个，估计根本插不上话！”戚薇也站起身来说道，要一起过去，自然是担心陈凡不行，毕竟坐在里面的都是几位局长级别的，陈凡一个普通人，这些人根本不买账，先前他能和他们交流也是因为有她的身份在镇着。
不过，这一点戚薇显然是有些多想了，并非是陈凡没有身份，只不过还不曾显露而已，真若是需要，陈凡不介意让他们看看。
让戚薇坐下来等候，陈凡直接走出会议室，而后敲响了局长办公室的门。
此刻肖昌明心中还在犹豫，虽然戚书豪的证据很全，但他还是觉得不对劲，正准备叫戚薇和陈凡过来，不想就有人敲门。
“进来！”当即，肖昌明开口，陈凡推门而入。
第一眼，陈凡便看到了高山，他此刻的状态非常不好，显得异常的失落与难受，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充满了浓浓的无力感。
“高山，振作一下，清者自清，不要泄气！”陈凡沉声对高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