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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段时间天天往天使会跑，好像每次去都会跟这个女孩儿见面，所以……我觉得传言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那为什么不向沈懋求证？”沈烨问道。白子涵说道：“人家女孩儿这两天都在照顾沈懋啊，这件事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我们去探望他的时候人家都在，我们怎么好意思跟沈懋求证？万一沈懋的心思，人家女孩儿还不知道呢？万一沈懋根本就
没打算表白呢？我怎么敢随随便便就问这种事？”
沈烨皱了下眉头，“怎么我之前没有听迟峰说过？”
贺长麟说道：“这件事迟峰还不知道，沈懋出了事，不只是会影响到天使会一个店，还会影响到其他店，迟峰已经忙不过来了。”
“这段时间的确是辛苦他了。”沈烨叹了口气。
他们分成两辆车走。
贺长麟和沈烨一辆车，白子涵和夏臻真带着希希一辆车。
“这件事跟陆旭有没有关联？”上了车之后，沈烨才问了个不能当着夏臻真的面问的问题——在沈懋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这个，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贺长麟淡淡地说道：“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陆旭跟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说他最近正用迂回路线，打算先取得臻真父母的谅解？”
“迂回路线只是表面现象。”沈烨眼睛一眯，说道：“他两次去我丈母娘那边，两次都给臻真发了消息，这个路线一点儿都不迂回。”
“这种小手段没用。”贺长麟说道。
“但是能膈应人。”沈烨闭着眼睛想了想，说道：“他跟这件事没关系就好。不过子涵说的那个女孩儿，我得调查一下。”
“我知道你会这么做，所以已经帮你调查过了。”贺长麟边说边拿出手机发了个文档给沈烨，“你们在飞机上的时候许岷整理出来的资料，很普通的一个人。”
沈烨打开文档，随手翻了翻。
“这张脸……”他在看见照片的时候迟疑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贺长麟不太在意地说道：“她是天使会的员工，你就算见过也正常。”
沈烨却并不认为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见过这张脸的。
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他一时想不起来。
他把照片先放在一边，看了下这个叫杨雨晨的女孩儿的资料。
的确是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儿，家里父母都是普通人，有一个弟弟。唯一不普通的大约就是她父亲喜欢赌博，家里欠了一大笔赌债，她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在夜场兼职，挣钱帮父亲还钱。
这么看，倒是很顾家很懂事的一个人。
沈懋真喜欢上了她？
两辆车一前一后到了医院。
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沈懋的声音说道：“你走忙了一天了，赶紧坐着休息一会儿。”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眼里都有些无奈而又戏谑的意味。
在他们担心不已的时候，当事人其实并不在意吧？
沈烨摇摇头，敲了敲门，听见沈懋说“进来”之后一行人才进去。
一进去，夏臻真和白子涵的视线就不约而同地往杨雨晨脸上飘。一看见杨雨晨的脸，夏臻真就微微一愣——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