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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脸。
虽然丰神俊朗，仪表堂堂，但冷如冰霜，心若顽石。
姜锐做错了事情，有些不怎么敢面对南芷。
此时南芷已经拿了衣服去洗漱了，对于刚才菜刀的形象，也并没有纠结太多。
姜锐原本是想等着南芷洗完澡出来，再跟她坦白的。
结果顾辰的视频请求就是这个时候发过来的。
一个视频通话，进行了两个多小时。
等姜锐挂了视频，早就已经把坦白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一早，南芷早早爬起。
毕竟跟大佬约好了，要继续一起探险的。
所以，南芷6点多就起来了。
就着冰箱里仅有的几样食材，熬了一锅蔬菜粥，又顺手烙了两盘锅贴。
一切完成之后，已经快到7点半了。
南芷将粥盛好一碗，又将一盘锅贴取了出来，放到新买的托盘上。
然后端了出去，走路轻悄悄的，没什么声音。
姜锐估计在睡觉，这个时候叫她，也是叫不起的。
南芷可是听到这货大晚上的还在屋里自言自语，估计又在跟她的小男友视频聊天。
南芷也不去打扰她，先把早餐端了出去，放到隔壁的门边上，再把两盆向日葵端了过去，放到早餐的另一边。
两个都摆好之后，南芷这才淡定的敲了两次门。
然后转身离开，并不多做停留。
如果两相碰上，南芷觉得第五明川拒绝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第五明川并没有想到，南芷还会坚持送早餐。
昨天晚上，知道南芷就是游戏里的辣手毒花之后，第五明川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南芷了。
南芷于他总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所以，要用怎么样的态度面对呢？
第五明川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
他心里装着一个人，就不应该再去招惹另外一个人。
这对南芷不公平。
可是这是他的学生。
虽然他对为人师表，其实并没有什么想法。
可是他对南芷……
大概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吧。
不想伤害了自己的学生，又不想因为自己再耽误了她。
所以，要怎么办？
早起收拾好，还在纠结的第五明川听到敲门声的时候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之后，走到门口，打开显示器。
门口没人。
第五明川心里莫名松了口气，可是又带着几分不知名的小失落。
轻抿着唇，第五明川轻轻打开门。
然后就看到精致的早餐，还有两盆含苞待放的向日葵。
看着就很鲜艳的样子。
嫩绿的叶子，配上娇艳的明黄色。
第五明川似乎一下子又回到自己和言言唯一相处过的那个夏天。
漫天遍野的花朵，有些能叫出名字，有些叫不出来。
在那些花朵里，他的言言，总是抬起稚嫩的手指，软绵绵地说道：“小川哥哥，我喜欢那个花，一直向阳。”
很美，也很向上。
小孩子纯真无垢的一句话，在第五明川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从此，第五明川只钟爱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