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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秒，在陶宝的注视下，布什维夫挥手示意小助理出去，等她走了，这才无奈上前拿起盖有印章的那份晶体版文件，输入密码，而后递给陶宝。
“这是我们公司S级机密文件，希望您看过就忘了。”他无奈笑道。
陶宝颔首，“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布什先生您放心。”
话毕，不再说话，专心查看晶体文件上出现的名单。
王女士，入款3000万，百家村王大姐。
豆女士，入款3100万，百家村豆西施。
金某，入款一个亿，百家村村长。
凤倾城，入款三个亿，90级副本BOOS明夜......
陶宝一行行看下去，名单上多达两百多人，而这两百多人，都是她刚刚出来的那款游戏里的NPC，有重伤选项的NPC。
把文件还给布什维夫，陶宝打量手中这一份没有印章的文件，看着布什维夫问道：
“你们公司，还做这种买卖？”
“陶女士您可别误会，我们公司这一项买卖可是合法经营，毕竟对于许多死亡的人，不管是他们本人还是他们的家人朋友，能再次在游戏中进行生命的延续，都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布什维夫解释道。
他还有一点没告诉陶宝，那就是许多富人为了死后能够再次享受生活，早就跟他们公司签订的预购协议。这是一项买卖双方都满意的交易。
“那这一份呢？”陶宝拍了拍自己手上的这份文件。
她原本以为是ABB公司私下里的另一份名单，没想到布什维夫却摇头道：
“公司只有一份名单，在交易时还需要到联邦法院进行公证才可以进行交易内容，你手上那份连印章都没有，绝对不是公司的东西。”
说到这，布什维夫突然瞪大双眼，看向漂浮在陶宝身旁的结界球，里面的凤虽然缩小了许多倍，但是她脸上的惊愕仍然看得一清二楚。
陶宝见布什维夫的表情就知道他也猜到了，笑眯眯的，在布什维夫吃惊的目光中，花费五秒钟，破解了该文件密码，成功打开文件。
同样是一份名单，但这份名单却让他们看得脊背发凉。
2001年2月10日，收录精神体一个，为允柳家族提供。
游戏角色：天神族东离，付款500万
2002年9月5日，收录精神体一个，为川葬家族提供。
游戏角色：天神苍，付款2000万
接下去还有许多许多人被安排成比较小的游戏野怪NPC，这一份名单共有一千多人，布什维夫看得瞠目结舌。
他从来没想到过凤策划居然私底下弄了那么多违法的精神体，看起来对金钱毫无欲望的人，居然私底下收揽了那么多的钱财。
不但如此，那份名单几乎都由某某家族提供，一看就知道是家族斗争的牺牲品。
布什维夫震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半空中的凤，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询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做？没有经过公证的精神体没有重伤设定程序系统，你这是在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