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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时间了。”
肖晋明白他的意思，身体往后挪了挪：“我也很快回天鹅市。”
谢嫣然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道：“公司提高了我的待遇，我搬出了公司的公寓，在外面有单独的住处，你随时可以来。”
“就是住下也没关系。”
谢嫣然的脸上发烫，说这些话需要很大勇气，因为涉及到付出。
肖晋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谢嫣然仰起头看着他，他这才道：“我知道了，但最近有点儿忙，咱们转回去吧，在这儿时间有点长。”
谢嫣然点点头，忽然翘起脚尖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这才配合着他旋转到了舞池中间，一曲终了，两人分手。在两只手离开的一瞬间，谢嫣然轻轻捏了他一下。
肖晋心道，最难享受的就是美人恩呢。
第二支曲子刚开始，冷梦就来到他面前，就这样俏生生看着他，然后道：“肖总监，请你跳支舞，你不会厚此薄彼吧。”
肖晋呵呵一笑，跟冷梦走进舞池。冷梦一身黑色的裙子，整个人的气质就跟她的人一样，如梦如烟。
几个旋转，两个人又到了刚才跟谢嫣然跳舞的地方，那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而且灯光也暗，舞池中间有七八对跳舞的人挡住别人的视线。
“在这儿停一会儿吧。”冷梦的声音带着哀求。
“好。”肖晋心一软。
没想到，冷梦整个人就靠在他的怀里，两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这让他一惊。
“冷梦。”
“别说话，就十秒钟。”冷梦道。
肖晋不动，他四处看看，见没人注意这才放心。
这难挨的十秒钟，时间一到冷梦从他怀里出来，这才恢复跳舞的姿势。
“你跟谢嫣然我都看到了。”冷梦幽幽地道。
肖晋道：“我们没什么，只是说说新歌的事。”
“别骗我，谢嫣然的眼神告诉我一切。”冷梦道：“女人的直觉很准。”
然后她抬起头，“你能接纳她，为什么不能接纳我？”
肖晋身上出汗，硬着头皮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一直对你表露出好感，可你总躲着我。”冷梦道。
“我不会逼你，但只会在心里偷偷喜欢你。”
冷梦道：“下一个歌手推出的是我，爱似水仙也会让我成名，但我还会跟以前一样，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爱唱歌的女人。”
“我会等着你喜欢我。”说完，冷梦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轻轻把他推开先离开舞池。
肖晋心想这不能呆了，最好赶紧散，被有人心发现很不好。不管怎么说要是音乐总监跟歌手传出绯闻，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已经惹上一个谢嫣然，要不是当初她的那番话打动了他，他是不会表态的。
第三支曲子一响，黑天鹅组合的周蓉过来请他跳舞。肖晋欣然答应，这三圈跳下来，就没人说什么了，反而是最好的掩饰。周蓉只是友好地跟他聊天，肖晋也大大方方地说笑。
当第四支乐曲一响前奏，就见孔军张着手要过来找他跳舞，两个大男人哈哈一笑，最后一人一杯香槟碰了酒杯。
估计是看到众多歌手请他跳舞累了，所以方柔和沈怀白没凑这个热闹。当肖晋寻找冷梦的身影时，她已经走了。
酒会结束，乔雅诺跟肖晋一起回到国际饭店，换了衣服洗了澡，这次乔雅诺主动躺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
“你挺招女人喜欢的，几个美女请你跳舞。”乔雅诺道。
肖晋一听，马上道：“还不都是那些歌闹的，她们为了表示感谢。”
乔雅诺眯着眼睛：“这几个小姑娘又纯又漂亮，你看上了哪儿个？”
“一个都没有。”肖晋摇头。
乔雅诺继续诱骗他，“那有什么，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与其让你在外面招惹女人，不如用家里的把你缠住，反而是好事。”
“你放心吧，我不会管。”乔雅诺嘻嘻一笑。
肖晋大义凌然：“那也不行，我不是那种人。”
乔雅诺打了他一下：“我可以考虑同意，你自己想想。”
她又道：“现在已经有人打上谢嫣然的主意，有通过怀白请谢嫣然出席饭局的，还有的更明目张胆地让谢嫣然开价，陪酒一次是五十万，如果突破这个境界，还是她的第一次的话，可以给她五百万。”
乔雅诺冷冷地道：“以前听说过这个圈子肮脏，但没想到这么脏。知道公司是我开的，还有人敢打主意。”
肖晋叹息一声：“对啊，这要是换了一般的小公司，或是没背景没势力，这几个女孩子想保住清白很难。”
“光是参加各种音乐大奖赛，就不知道有多少人伸手。”肖晋道。
乔雅诺道：“所以啊，在她们请你跳舞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
肖晋问道：“想明白什么？”
乔雅诺轻声道：“这窝边草，随你吃。”
肖晋：“...”
乔雅诺：“省得便宜了别人。”
肖晋：“...”